因为此时花姑的样子极其难看,相比那些丑女人,纵使是最丑的女人,此时较比花姑,亦是有所胜出。而一些鬼魂要是来到了荒村,看到花姑这副样子,亦当有所汗颜吧?
“你呀你,都怪你,若非你这么风流,这么放荡,这位老人何至于死在你的眼前呢?”有人如此数落着花姑,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啐着,直把这口水吐到了花姑的脸上了,甚至把息的鞋子脱下来,乱打着花姑。
“这样的女人,直接杀了不就得了。”此时一位不好色的男人走上前来,如此十分公道地说道。
“……”
正当人们杂七杂八地说着的时候,这天上一时也是不知何故,明明是六月炎热之天气,竟然无端下起了雪,雪花飘舞着,不时之间,便已然使花姑的屋子门前堆起了厚厚一层雪了。一时人们,因为穿着既相当之少,颇有受不了者,此时纷纷喊冷,甚至有人当时就咳嗽不断,照此情形看去,十之八九是感冒了。
“这怕是有冤情的,不然这天何以六月下雪了呢?”有人这么问了一声。
“不能杀了人家,这不能怪人家长得好,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你自己父亲好色,想趁人之危,亦如那个持枪逃犯,占人家的便宜!”有人仗着有天意,此时说出了公道话。
当时就有人走上前去了,为花姑穿好了衣服,松了绑,甚且为之嚾下了汤药,不久之后,花姑悠悠醒转。而这天色,看去之时,雪花不再飘洒,天空转眼之间,已然是放晴了。
人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那位死了父亲的男子,在人们的劝说开导之下,此时亦只有擦干脸上的泪水,长叹一声,怅然而去。其他的人们,帮着把那位老人抬走了,一时在花姑的屋子门前,又清冷一片,只看到一两片碎纸不住地旋舞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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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躺在自己的屋子,因为门前之清冷,断无人迹,可见的,莫过于一些骂娘的人。不过此时人们骂娘,因为有天意之存在,亦只能是骂得不那么痛快了,直是骂了一半,这便又不得不把那下半句吞下肚子里去了。
因为被咬了一口,又受了伤,此时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岁月之艰难,一时亦只能是不住地长叹着而已。正于此时,那麦田老板又走上前来了,因为自己的麦田,正是拜花姑所赐,否则何以会成了这么狼藉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