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于此时,不知为何天上响了个炸雷,一时那物听见这炸雷声,吓得不敢呆在这荒村了,这便火速逃离了此处,不然的话,激起荒村人们的愤怒,此亦是相当之不好的。见那物逃了,冯大爷此时便把黑匪放进来,而少秋亦跟着黑匪,想进入关卡里面。
可是黑匪不准少秋进来,说他得在外面为荒村的人们放哨,不然的话,恐怕荒村的人们这个晚上就睡不好觉了。其实黑匪此说不过是为了让少秋为自己拖住那物,而自己却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因为这么多天之打斗,此时之黑匪已然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了。
人们此时都已然是回去了,少秋亦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关卡挡住了自己回去的路了,一时只好是就这么呆在这关卡外面,一切都听天由命吧,不然还能如何呢?幸好在一棵大树下有个窝棚,那是黑匪平日住宿之地,此时见天上下了雨,少秋一时无法躲雨,姑且就在里面借宿一晚上吧。
正于此时,黑匪又出现了,说那个窝棚是自己所搭,他想住的话,可是可以的,不过得付钱给他,否则就不准少秋住了。此时天上不住地落着雨了,少秋听到这话,一时只好是从窝棚里钻出来了,不然的话,黑匪以后以此相要胁,问自己多多地要钱的话,恐怕一世也还之不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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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少秋从窝棚里钻出来了,黑匪此时打了个饱嗝,尚且因为打得过于猛烈而闪了一下脖子,这不,这头都歪了。此时歪着头看了少秋一眼,由于不看路面,被一块石头挡了一下,这不,摔一个狗吃屎。
“记住,不可以住我搭建的窝棚,不然的话,我可要收太多的钱啊,可能要上亿,你可千万不能住,不然话,届时交不了钱,老子可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黑匪此时显然是喝高了,便这么对着少秋喝道。
听见黑匪这么一说,谁还敢住,纵使是天下着大雨,一时也不管这么多了,只好是从窝棚里钻出来了,躺在肮脏的满是污泥的地面之上,淋着雨,权且睡着。就这么睡在这雨地里,而且耳边不住地闻到那物之吼叫之声,这令少秋颇为害怕,可是又不能进荒村,因为关卡之设,专门是针对自己的,此时更有何处可去呢?
那物见少秋躺在这冰冷的雨地里,一时对之亦生出怜悯之心,这不,不打他了,嗥叫着离去了。荒村的人们听见那物离去之叫声,一时不再忌惮,这便纷纷出了自己的屋门,凑过来看看场面。
冯大爷亦为少秋把这关卡打开了。少秋此时浑身是泥地扑到了关卡边上,也不与人们多说什么,这便直奔自己的屋子。
可是进屋门之时,凑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拍打了这屋门一阵子,可是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谁在吵我睡觉啊?”里面睡觉之人这么问了一声。从这声音听去,这分明就是花伯的,可是不知他为何要住在少秋屋子里呢?
“伯伯是我呀,快开门!”少秋这么说着。
“你是谁呀?”花伯糊里糊涂地问道。
“少秋呀。”少秋回答。
“唉,”花伯此时十分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下来了,喃喃呐呐地念叨着什么,“少秋不是死了吗?”
花伯出来了。这便沿着荒村古道去了,边走边不住地说着什么“倒霉呀”“背时啊”这样的话。而少秋此时因为累得不行了,这便关上了屋门,略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上的泥污,这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