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非是足下光临寒舍,这便要出大事了,您是知道的,我这人打架不行,不是此叫花子之对手。”花伯说,“这还真是亏了您了,不然的话,我可能还真的是被这叫花子打死了。”
“哪里哪里,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不算什么,咱们来日方长,这便告辞了啊。”吴老爷子此时叫上了自己的三毛,而三毛也对这花伯直接以“岳父”相称,使花伯一时相当之不适应,而小花听到这声喊,一时也是有些害羞。
吴老爷子走出了这花伯的屋子,这便回去了。而花婶此时看了看这吴老爷子,见走远了,这便对着自己的男人说,“我看这情况不妙,莫非这吴老爷子与这叫花子是在唱双簧骗咱们?”
“纵使是骗咱们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然是打了那叫花子了,若不答应,那么叫花子肯定会找上门来,而我又打不赢那叫花子。”花伯这么对自己的女人说,说完此话,一时又不住地长叹着。
听见父母这么说话,小花可不想呆在这屋子了,她一时想逃出去,绝对不可以嫁给三毛,不然的话,自己这一世怕是要完蛋了。这便甚至想逃出去了,可是想了想,这要是逃出去了,那么自己的父母将会遭殃。一时又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呜呜哭泣不止。
吴老爷子自从把小花与三毛的事定下来之后,一时心情直是相当之美好,这可是荒村相当贤惠的一位少女呀,此时能将之娶进自己的家门,这可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哦。一时躺在自己的院子一把大椅子上不住地笑着,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是真实存在的。
吴老爷子知道小花与少秋相爱,而爱上少秋的少女,那肯定得是相当聪明伶俐,不然的话,少秋也断不会与之恋爱。此时能把这少女搞到手,届时为自己递茶倒水地过日子,听着她唱歌说话,为自己洗衣物……想到此处,吴老爷子不知不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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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事不能公开,不然的话,少秋一气之下,极有可能从荒村逃掉,从而再也不回来了。而以少秋之智慧,在外面一翻之打拼,搏取功名亦如探囊取物,何难之有啊?万万不能让他走掉,等到少秋死了,这才可以堂而皇之地把小花娶进自己的屋门。
吴老爷子如此想了想,这便又走进了自己的堂屋,一时焚香祭拜,口中念念有词,吴家有后,算是对得起祖宗了,至于三毛之身体情况,只要有后,这便也不算什么大事了。吴老爷子坐在自己的堂屋,默默地望着门外,小河在此时已然一片之沉静了,白天之喧嚣不复存在,荒村又渐渐沉睡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小花逃了。花伯一时颇为气愤,自己的女儿之不见了,这不是拜吴老爷子所赐又能怪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