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动了,那就拔营北上,目标徐州。”李信走来,轻咳一声,“不过,走哪里?”
“直扑黄得功部,然后奔新安巡检司,那边有豫东次级参谋部留下的船队,足够我们淮北旅快速进入徐州,完成二次整编。”
郝永忠起身:“这一仗,用最凶残的方式,正面打黄得功,到时候看局面而定是击溃黄得功之后撤离,还是徐徐后撤。
总之,必须打得黄得功肉疼,让他意识到,打我们,他们得崩断牙齿,但放过我们去打邳州的田雄,反而有收成。
而且我们还能趁机测试一下。
若是黄得功得到了孙承宗的计划,大概率不会追击我们,毕竟孙承宗想要在徐、邳包饺子,就必须要有馅料。
而我们这些馅料现在转移出来了。
那么,邳州就只能做面皮。
想要做面皮不破漏,邳州就不能丢,必须拿下。”
“可是,田雄不会投降吗?”有参谋问。
郝永忠笑道:“田雄的选择不重要,重要的是田雄不管怎么选择,邳州他必须捏在手中,才能求得活路。
接下来只需要我们进入徐州,邳州就是孤军,田雄只要脑子清楚,也会明白接下来徐州的战局,决定了他的死活。
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拖延,继续跟黄得功待价而沽。
他这种人,畏威而不怀德,贪婪成性,但也是最好的筹码。
相信他,他会做出符合局面的决定,而这个局面,是我们造就的。接下来,准备好干粮,直取黄得功,这是一场野外血战,也是凶恶的一战,会有很多兄弟死。
所以,都留下遗书,之后会有人代为转交。”
……
黄得功带着兵马南下,速度非常快,一天就行径了二十公里。
已经进入睢宁中段。
“寻个开阔依托水源的地方扎营。”黄得功看了一眼天色。
不早了,赶紧扎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