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温峤是太子的布衣之好,年龄与太子相差无几这件事上来看。就知道元帝是如何器重温峤的。
温峤曾经劝阻太子起西池楼观,和当年王敦起兵致使刘隗兵败。太子要亲帅大军讨伐王敦。都被太子采纳。过后一回想都是明智之举。
此刻温峤看见皇上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知道是有解不开的事需要自己出面了。
皇上说:“太真,你说都是我不争气。把这么简单的事给办砸了。要不是我突然晕倒也不会令阮孚送命。”
温峤说:“皇上,您也不必自责了。这些事情发生不是你的错。都是王敦那家伙野心勃勃。看这样只是断了他几个探子是不能让他知道痛的。你放心,我去访访他。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上听到温峤的话刚刚放下的心却又提了起来。非常不安地说:“王敦那就是一个疯子。你去我不放心。万一他上来那个浑劲把你给杀了,我可不敢赌。”
温峤笑了说:“皇上,不用担心我了。这阶段你可是要好好养着身体。你身上那个什么毒?景纯不是说了吗,如果不去触发它。毒就会蛰伏着。这阶段让景纯给你看看如何能解。
您就先别担心我了。这阶段你什么也别操心。让庾亮他们盯紧点等我回来再做打算。
如果我不在家这段时间,王敦想要什么给他什么。你放心他蹦哒不了几天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赶上皇上和温峤在讨论以何借口再次接近王敦的时候。外面侍卫通传说:“皇上,大将军王敦来的奏折送进来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皇上说:“传上来吧。”
侍卫抱拳施礼说:“是。”走到外面大声说道:“大将军奏折传上来。”
这边贴身的太监连忙下去接奏折。不一会就递到皇上的手里。
皇上看见王敦的奏折都感觉心里厌烦。皱着眉打开一看。就将奏折丢给温峤说:
“你看看吧这个人都无耻到家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向我要人。说是要一个左司马和一个记室参军。点名道姓地要你和景纯。明知道你们俩个在我的身边还来要人。这不是拆我的台吗?”
温峤接过来奏折一看,那字迹潦草自不必说了。温峤也是皱着眉看完舒展开了。
双手把奏折一合。说:“这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正是好时候吗?我去会会他。如果能够劝解他不再有非分之想就可不战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