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过头来对润珠诡异的一笑对她说:
“正是我。赵载。我给你们家做够了奴隶,却被你们像打发狗一样地把我给打发了。还不让我在本地出现。我只好换一副面孔出现了。”
润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赵载那盐碱地一般的头颅说:
“赵载是谁给你造成这样子的?我记得最后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呢。当时在宣城附近。那一次你去找罗敷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是去哪了?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见过你,你可是好好的走的并没有如此程度,又从何说起是我们家害你这话?”
赵载想了想。她说的没错自从那次以后这女人确实没有再见过自己。看来罗敷并没有跟他们说出来自己拐她走的事。后来又被郭府买回去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面孔。
郭府的人他都认识,可是他们未必认出来自己。她这样说也不无道理。他从包袱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一个面具往头面上一戴。抬起头来看着润珠。
润珠始终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见他变戏法一样地又换了一副面孔,这副面孔她是见过的。
“你就是郭家布庄的伙计赵车?。”
赵载不耐烦地揭开面具说:“这回你应该知道我到底是谁了吧?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
润珠看见赵载这样说连忙开脱自己:
“赵载,我可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是郭家不是我。你不记得了?当时你在布庄当伙计的时候,你的帐记得好。我可是没少奖励你。至于奖励的银子最后到你手里多少我不知道。总的来说我和你没有过结。
你应带着这样叫花子去郭府里闹事才对。你要报仇也找不到我的头上对吧?”
润珠看着赵载端坐在蒲团上,脸对着供桌上的几个牌位和墙上的神像出神。他此刻好像是恢复了平静。
她心想:“这是让我给说服了?不会找我的麻烦了?”还没等她开始庆幸自己的说辞给自己解除危险。就听见男人低垂的声音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两个是没有私仇。可是你害死了罗敷。我要为罗敷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