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这话,王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想道:无所谓了,说就说吧,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你们斗,慢慢斗,我豁出去了。
“丞相,下官,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你还是识趣的,说。”
“丞相,武安君叫下官在殷通来咸阳之时,把他们蒙面,然后关在大牢,把大牢全部封了,只留一点出气孔,还有送饭的,其他一切声音都不能出现,这样持续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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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选择说了。
这下李斯皱眉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干什么?来咸阳了,他不审,要绕这么大个圈子干什么,关半个月,还是如此古怪的关法。
李斯有点懵了,这他要干什么?
“知道了,下去吧,等上边的通知,你再做。”
“是,丞相。”
王栎逃跑一样出了丞相府,出来了后。他才感觉全身轻松了些,心跳也没那么快了,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武安君和丞相这里,就像两个龙潭虎穴一般。
“不管了,老子啥都不管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王栎破罐子破摔了。
赵府。
有个锦衣卫来赵府禀报道:“主公,指挥使,那王栎被叫到丞相府里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刘邦这时担忧道:“主公,这王栎会不会把你的意思给李斯说啊。”
“他会的。”赵琛笑道。
“他会?但是主公,你好像不紧张。”刘邦疑惑道。
“没什么好紧张的,这样的人,承受着双方压力,只能说,他都惹不起。”
“那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不利的?”
“不会的,相反,对我们十分的有利。”赵琛神秘笑道。
“那主公,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不做,也不用行动,只用听。”
“听?”
“听,上面的。”赵琛指了指天。
刘邦好像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