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骑发现了彼此之后,“翻天鹞”迅速后撤,然后骑兵旅指挥官联系了周宇,请示教主现在应该怎么做。
此时图谷昊和单于义其实也遇到了烦恼,他们发现自己麾下的士兵,主要是那些牧民纪律差的老毛病又犯了。
之前那1千胡骑都说了土楼不好碰,他们也听从了那些胡骑的判断,让大家不要去打那看起来就防御力很强的土楼主意。
可耐不住总有牧民觉得自己马快,根本不用害怕这种躲在龟壳里防守的房子,为了贪图方便就直接从土楼旁边跑马经过了。
给了人家机会,当然就会被教做人。
土楼里射出的箭矢和标枪,总会带走牧民的性命。直到见了血没了命,才会有人吃一堑长一智,不再从土楼的旁边经过。
可是大家散开劫掠,一部分人知道了,总有一些人还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放在心上,觉得大家一起跑过去而已有什么危险。
赐庆县建的土楼还不算很多,密度也不高,但是零零散散建起来胡骑们奔向哪里都能碰到几座,一个不留神就要折损几条命。
抢不到什么东西,烧也烧了,甚至都烧累了。大家宁愿留点力气去弄点吃的,好好喂喂马,削一点箭矢。
自从祝庆县的那场“惨胜”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刚冲到兴汉国内部时,连败禁军的趾高气昂。
几千具尸体让他们开始考虑怎么回去,在这个陌生的土地上,他们不再觉得这里是可以任他们肆虐的乐土。
图谷昊和单于义听说侦骑发现一支陌生骑兵时立刻警觉了起来,都觉得会不会是兴汉国从前线调回来的骑兵。
虽然据侦骑说应该只有2千骑,但是看起来颇为精锐,不是牧民那种等级的。
图谷昊:“这支骑兵不解决不行。”
单于义:“很可能是哪个节度使手里派过来阻击我们的骑兵。不解决他们的话,我们要一直小心他们的偷袭,而且队伍也会一直陷入紧张,无法休息。”
兴汉国的骑兵本来就少,几年的仗打下来,北原一直非常强势地控制不让马匹流失,有几次跑不掉都要先杀马,这让兴汉国的骑兵愈发珍惜,打起仗来都不敢硬碰硬,只敢以多欺少,生怕死多了之后战场的主动权更少了。
两人对于兴汉朝廷召唤骑兵来对付他们是有心理预期的,但这样一来前线那儿北原的优势就更大了,说不定能聚集大军把堡垒群全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