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伸出手指:“之前我就说过,1颗药100石粮,你就算没那个本领,也得1颗药80石粮。可你除了拿回这些无用之物,连1粒粮食都没带回来,我不找你算账,只是让你自去做回你的高僧,你还不满足么?”
守望僧人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说?
他总不能当面哭诉,自己这个高僧都是“戒欲神药”堆出来的名气吗?要是没了“戒欲神药”,他这个“高僧”和其他僧人有什么区别?
只怕不要被捧得越高,跌的越惨哦。
真把自己当回事,从周教主这里拿不到神药的话,守望僧人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带着这些资产隐姓埋名躲起来的为妙。
冒着侥幸心理还去那些迫切想要“重振雄风”的老权贵面前晃悠,还什么都拿不出来。
要是没有替代品还能忽悠一阵子,要是周教主这里找个人替代了自己去兜售“戒欲神药”,自己分秒钟就会从高僧跌落成秃驴。
守望僧人想到这里心中苦涩,低头道歉:“望教主恕罪,我之前办事不力,还想要找借口推诿实在不该。但宣扬戒欲修行的确需要先期投入,那些贵人已经到了知天命、花甲之年,哪里还会信什么神药。都是看别人用过多次都无恙后才敢小心翼翼自己服用,再后才会将我待为上宾。”
周宇倒有些好奇:“他们可是为了身体之欲?”
“倒也不是。他们之中不少人妾室尚年轻貌美,有时宠着,妾室又想要个孩子巩固地位,生怕今后人老珠黄无依无靠。因此有心无力之时,即使家财万贯、位高权重也难免要尴尬。所以他们假戒欲修行之名,更多时候也有维护自身面子的需要。”
周宇:“倒也有趣。”
“不仅如此。”守望僧人补充道:“即使不惑之年中,也有人生育艰难,家中全是女儿,为求一子烧香拜佛,甚至不惜一掷千金尝试各种偏方怪药。我们的神药亦被他们当成求子之物。还望教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为教主取来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