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步一步磨练,他才能在磨练中不断强大,而不是成为一个‘金丝雀高手’,仅仅靠着高深的修为境界来逞强。
太子目光扫向远方的长安城。
在他的眼中,景帝显然就是一个‘金丝雀高手’。
谁都知道景帝很强大,但景帝到底有多强则每人能给予一个答案。
或强如顶尖学派掌门掌教,又或在长安城中难逢对手,亦或可战各大圣地的圣主和尊上等人。
但一切都没有答案。
没人敢来长安城测景帝的底细,景帝也久驻深宫中不曾对外。
景帝在渐渐年老,但空有强大之名的景帝拿不出任何战绩。
太子不愿意成为这样的国君。
在他的想象中,他认为一个真正的国君需要战。
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唯有一场场战绩才能证明强大。
这种强大可以威慑国内宵小,也能让境外侵略者恪守规矩。
“我不能走您的路啊!”
年少的太子坐在马车上,眼中是无尽的雄心和壮志。
遥远的未央宫中,一卷白布高悬,白布上显出太子乘坐马车的模样。
景帝看了太子很久。
“朕的儿子不像朕这般窝囊,这很好!”
从太子的眼神中,景帝看到了一个与自己当下性情截然不同的继承者。
但那是曾经的他。
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年轻,眼中的目光与太子没区别。
“你一定要一直保持下去!”
他抓紧了腰间的剑。
等到寻思过数秒,景帝才将目光放向了宫殿中的一侧。
“还请皇兄替我暂代数日朝政!”
“陛下放心!”
宫殿一侧的屏风后,一个身穿龙袍的皇者踏步而出。
他容貌和景帝一模一样,但眉宇间较之景帝多了几分忧郁。
随着步出,他的忧郁迅速退散,目光中呈现出和景帝并无区别的淡然和漠视。
“那我走了!”
景帝点点头。
他口中念诵‘天大地大我最大’,未央宫的空气中微微荡漾过一道波纹,景帝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