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烈属?这列车长也是的,人家编个瞎话他就信?早知道我也说我儿子也是烈士了,还白得一个卧铺…."
他这话把别的旅客气的都要揍他,小狗一直低着头,坐在行李上不吱声,
忽然他站了起来,把手掌里的窝头碎屑仰头吞掉,他大踏步地走过去,一把夹住男干部的脖子,
男干部哏喽一声,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狗夹着他,拉开车厢门走了出去,十七接过初九递过来的列车钥匙也跟了出去,
旅客们都乐了,纷纷叫好,他们以为小狗是想揍那个讨厌的男干部一顿呢,车厢里登时就热闹非凡,
小狗一手夹着男干部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一柄短刀,不停的扎进男干部的身体里,
男干部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飞岀来了,他想呼救,想挣脱,可是小狗的胳膊像是铁钳子一样,死死的夹住他,他挣脱不了,还没等到车门口,他的手就垂了下来,眼睛也开始涣散,没有了焦距…
十七和小狗配合默契,他用钥匙打开车门,一股风卷了进来,小狗把胳膊一松,男干部像块烂木头一样,直挺挺地掉了出去…
这边车厢里的范五叹了口气,他本来想晚上再动手,现在不行了,只能马上动手,他站起身,拎起行李,带着初九,十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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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们这下懵了,啥情况?这咋都走了呢?
范五在车厢连接处看着小狗,小狗的前衣襟上全是血,他的杀性上来了,眼睛都红了,他探手从范五拎的行李里掏出一把刀,
这把刀有三尺长,二寸宽,擦拭的锃亮,一看就是好刀,这是刀客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