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炸挂断电话。
“全都给我出去找人,男性,应该练过功夫,手里拿着袋子,把这个人给我翻出来。”
大澳警署。
“哦,他就是彭文山呀,以前就听说过他,很厉害的。”
“当然厉害啦,连鬼佬警司都让他搞下去了一个,人家自己还没事,你说呢。”
“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警员探头探脑,看向房间的另一边,警长正在陪着彭文山喝茶。
他压低了嗓门说道:“我说的是彭长官做事的风格,听说匪徒在他手里少有活命的。”
“一件案子下来,基本没有活口。”
“对对对。”
旁边另外一个警员接话道:“太狠了,那三具尸体,全是一击致命,弹孔都在眉心上,枪枪致命。”
“嘁,这算什么。”
一开始说话的那位不屑地说道:“你们根本不懂,开枪不算什么。”
“厉害的是杀了这么多人,也被投诉科聆讯过,但人家愣是一点事都没有,升职跟喝茶一样轻松。”
男警员们沉默了。
是呀。
做事这么凶,怎么升职还那么快呢。
“哎,晓禾。”
有女警询问卢晓禾,“你看彭长官,人年轻,长得又靓仔,你跟着他抓贼,有没有意外收获?”
卢晓禾脸色一变,停下了手中的笔。
要说收获嘛,那可太多了。
先是差点被匪徒掐死,然后以为彭文山也是匪徒,还是那种很凶的匪徒,差点被吓死。
最后还坐在尸体周围吃饭,差点恶心死了。
吃一碗简单的鱼蛋面,情绪跟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这会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就感到浑身疲惫,精神也有点萎靡。
“晓禾,怎么了,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