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家怎么如此阴魂不散,我都把店开那么偏的地方了,还不肯放过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理儿我都懂,可他这么做就不怕别的商户群起而攻之么。”

“有天子坐镇后方,他们能怕什么,况且也并非全无并存之道,就是先让兵后礼,让你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生意,他们抽些水进腰兜。”李苍也站累了,抽出一旁的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接着道。

“有些人是不想平白招惹是非,便默认了这种做法,这些年一直如此。”

“嘭”,刘恒辰气的捶了一下床,但昨晚他手脚被捆,麻绳摩擦的伤还在,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后连忙甩了甩手。他这才想起昨晚帮他大忙的伙计。

“我哥给我的那把匕首呢?”

“放你床头的柜子了,放心,没丢。”

“也多亏那个少爷蠢而自大,没有搜我的身,否则昨儿我还真不一定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说到这儿李苍跟李薪都有些好奇的凑近了些问道。

“看你平时习武只是图个强身健体,怎就能一个人撂倒三名成年男子,我看另外两个人也不像是全无功夫在身的家伙啊。”

刘恒辰伸手尴尬的抠了下脸道。

“可能从小到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