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阳和系统还在等岑轻轻的反馈。

系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难缠的人，就一个小小的视频，剪辑了不下十版，最后还是系统随手选了一个老掉牙的歌配着的。

它终于明白为什么网上的上班的人怨气会这么重了，明明它觉得已经很完美的作品了，李舒阳偏偏一句：“我觉得不够好，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够好。”

这和五彩斑斓的黑有什么区别。

系统第一次觉得人类真的太麻烦了，同时，它竟然诡异的共情了李舒阳说的，钱难赚，屎难吃了。

好在也没有等多久，岑轻轻就给出了回答。

岑轻轻选择了第二个。

系统傻眼了，不是，第二个视频的配乐真的是它随手选的。

李舒阳笑着说【看到没有，不是我的要求高，是你审美不行。】

系统【···】

*

晚上，陶六妹已经睡了，外面偶尔炸开的鞭炮声也没有把她吵醒。

没一会，外面响起了砰砰砰敲门的声音。

陶六妹醒过来的时候，人都还有些懵，“谁啊？”

“妈，是我。”

陶六妹这才听出来，是自己儿子的声音，她这才起床披上了厚厚的外套，将门给打开了。

站在外面的程子脸上头上都沾上了雪花，开门的瞬间就带进来了一股冷风，陶六妹有些心疼，连忙将他给拉了进来，“你这么晚了不在柚子家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她自己可都是借住在大姐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