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一直有人听课,加之身体欠佳,竟把这事拖到如今,你或许会说我这人办事,很不利索,拖泥带水,是吗?
看完你写来的信,我思绪万千,说心里话,我也喜爱过文学,赵淑侠《落第》曾让我几天不能入睡,《钢铁是怎样烧成》保尔柯察金,鲁迅《朝花夕拾》等等。
我特别喜爱唐诗、宋词,特别是唐婉,陆游《钗头凤》尤为喜爱,在学校,也当过一段时间通讯员,也胡乱写过几首小诗。
但我想,同你相比,我还有一段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因为我这人爱玩,爱说,爱笑,但有时还爱哭,对任何事物的认识,还相当肤浅。
我这人其实很怪,高兴时拼命拉手风琴,弹吉它,弹电子琴,打羽毛球,排球,跟学生一起跳皮筋,跳绳,看电影,看某部作品,然后同别人争论,发表自己的看法,苦恼时,也会这样,别人说我“永远长不大。”我就是这样一个“怪人。”
记得你在信中曾有这样一句话,如不以交一位淡水之交的朋友,似乎,我这人挺高傲,其实不然,我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至于,以后怎样相处,我不知道,但你的真诚,让我很感激。
我们还是可以做为一般朋友相处,如果你有意中人,千万不要错过机会,万一错过机会,该承担责任的是我,所以,劝你还是有相当的姑娘,就定下来,不能耽误你。
别不多谈,有事请来找我,打电话也可以,有求必应。
祝你工作顺利,欢乐,幸福同你永在!
小张
1989年3月17日 早于办公室
何盘子看了日期,知道这封信写于5天前,小宋从山东老家回来,春玲转交给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