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师父手里用的人都是多年的心腹了,又是从宫外带进去的,是不会有什么奸细出现的,且也不会投靠鹤砚清啊。
姜玉瑶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心底依旧焦灼着,彻底没了安全感,总觉得这人是躲在暗处的。
拂绿心底羞愧,只得在旁的地方找补回来,她小声说道:
“三姑娘,您好久得空还是回海棠院来治治那秋容。
她可是不得了了,仗着自己是世子的人,在海棠院里横行霸道。
趁着三姑娘您没回来时,竟敢自私在您的房中瞧着二郎腿吃东西。
您去给世子说说吧,赶紧将她给赶走。”
姜玉瑶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是世子的人,光是这一点,我就赶不走她。既然是赶走了这个秋容,也会来另外的容。
总归是世子的人,怎么赶都赶不完的。”
午时前,她回了浮光台。
刚一推开那卧房的门,姜玉瑶便看见了地上的平安符,那金黄色的流苏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来。
姜玉瑶勾下身子去将那平安符捡了起来,拍了拍灰尘。
纵使没有今日早晨那件事,她也知道这络子流苏是师父的手打的。
她将鹤砚清不要的平安符自己收了下来,毕竟那是自己师父做的,舍不得就这样扔在地上。
鹤昆与明渊离开雍王府后,鹤砚清半道上便将鹤昆叫了回来。
世子一身藏青色绣银色玉兰花的常服坐在假山上的凉亭间。
姿仪端方挺拔,一袭尊贵雍华之气。
鹤昆在他面前都矮了一头王者的气势,瞧着俨然是他手底下的臣子般。
鹤昆在石桌前坐下:“怎的了世子,有什么话还要避着国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