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墙脚下的何雨柱暗暗好笑,且看何大清有何本事和何春香算这一笔账。
“她呀,处处看我不顺眼。”女人的声音柔得捏得出水。
“她是嫉妒你长得好看,”何大清的声音越来越放荡,眼看二人就要苛合。
何雨柱敲了一下窗,何大清恶声恶气地骂道,“谁呀!”
“我。”何雨柱不轻不重地答道。
女的叫了一声,“哎呀,我的屁股湿了。你尿床了。”
何大清貌似吓得尿床了,嘟囔了一句什么,女人没听清,何雨柱也没听清,只听见他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跌跌撞撞走到门口。
吱呀一声,门开了,纽扣又扣错了,上下扭扯着,极其的不合时宜。
何雨柱慢慢解开何大清的纽扣,“尿床就算了,还把扣子都扣错了。”
何大清的两个膝盖相互敲打着,颤抖着说,“我,我是来和她诀别。”
“诀别都用上了,是你死,还是她死?”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问道。
床上的女人娇滴滴地问道,“老何,谁呀,这么晚了。”
“她谁呀?”何雨柱轻描淡写地问。
“没,没谁,隔壁的,”何大清上牙敲打着下牙,再也没了以往的潇洒劲。
女人披起衣裳走到了门口,白天看到的女人,只见一头青丝,没看到脸,眼前这女人显然不是白天那位。
这何大清花哨得不同寻常,白天黑夜的,不消停。
何雨柱直视着圆脸女人,除了白,就是胖,犹如连绵的群山,女人很显然不把与何大清偷情当一回事,双手叉腰,“你谁呀!”
打女人不成体统,打男人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