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川是第二天将白胭送回去的。

小周和陆寄礼有眼力见,只留下了吉普车的钥匙。

他在她回去的时候,叮嘱她如果张婶问起来,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白胭坐在一旁吃吃地笑,“张婶同我说,她以前在港岛是大小姐,黑白两道都听她的话。说是如果你欺负我,就一定同她说,她要替我找回公道的。”

孟鹤川抿了下唇,“我确实欺负了你,她待你好,找我麻烦也是应该的。”

他面上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白胭才更觉他可爱。

八十年代的男人确实清澈愚蠢,你情我愿的事,却让他如临大敌。

她逗他说起方才的事,只是穿上衣服的他便变回了克己复礼的孟公子,磕磕巴巴的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连耳朵尖都在冒红。

“如果不是后面那样,我觉得还好……。”

他侧目,孟鹤川记得自己失控的前一刻,白胭拍打他的肩膀,带着哭腔咬他,让他停下。

秉着‘不吃亏’的态度,孟总工也咬了她。

末了还说,“阿胭,我们势均力敌,谁也不吃亏。”

他复述的时候还在笑。

白胭伸手去揪他的耳朵,“孟总工,我前一刻还觉得你清澈愚蠢,后一刻你就满嘴荤话,合适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胸口那个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