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又白又亮,像个瓷娃娃,一点都没有京州糙汉的风范。
陆寄礼半大的时候,还天天嚷嚷着如果川哥儿是川姐儿该有多好,他就能娶回家做媳妇儿了。
孟鹤川听了这句话后,整个夏天光着膀子晒了两个月太阳,硬是将自己晒成了黄铜皮。
“那后来呢?”白胭忍着笑,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冷白泛红的肌肤,“确实是个瓷娃娃,不比陆队长他们,是蜜色肤。”
“后来……”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说,反而更加过分地欺负白胭,“你说的是他们?他们是谁?还有谁?”
他刻意撩拨,白胭脚趾都要勾在一起。
“等一下!你不能这样无耻,我们只是在闲聊,我从来没有提到过谭……”
“谭什么?”他眉眼微眯,“该罚。”
衣襟被撩起,他手上的腕表还带着,伸进衣服里头的时候,激得她弓起了背。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