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吸一鼓,壁垒分明的腹肌虚虚实实的从绷带中显露出来。

分明是在故意诱惑。

白胭藏着好笑,替他擦拭的时候使坏,指尖偶尔用力,偶尔轻剐。

倒是让原本有心思的孟公子,更有心思。

她见孟鹤川的耳尖已经泛红,连喉咙里都溢出闷哼,知道不能在作怪下去。

“好了,你前后都有伤口,万一沾到水不好愈合。”

准备起身的时候,男人却攥紧她左手手腕,“还不够。”

孟鹤川浑身绷得紧紧的,“阿胭,还不够。”

伤成这样都能有想法,这到底是憋了多久?

白胭掐了他一下,又拿着已经发凉的毛巾去冰他。

孟鹤川喉咙里滚出一声无奈的叹,“阿胭,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折磨我。”

“谁让孟总工那么受欢迎呢?一个小阮妹妹,一个许班长,现在又来了一位安绮同志。”

白胭将毛巾打湿了水,重新晾了起来。

知道孟鹤川没有危险后,白胭的情绪也好起来。

小主,

头脑开始变得清晰,也渐渐能够思考。

她搬了张小凳,挨着病床,拧开了保温桶将里头的豆粥打了出来。

想到了安绮临走前的话,白胭刻意打了满满的红豆。

“豆类你吃吗?”

孟鹤川舔了下唇,“……”

他倒是惯会看脸色,白胭闲闲的态度让他很警觉的扫看眼小碗里的红豆,“你煮的?”

“嗯。”

“那我吃。”

白胭心头更舒坦了。

但她也只是说说罢了,没真让他吃,“你麻醉刚醒,医生只是说能吃流食,多喝点稀汤,豆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