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养精蓄锐。
可她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惹她。
这一趟车上的临时,孟鹤川只能让小周亮出了证件,临时占用了列车员的包厢。
她们一行四个人都坐在里头。
因为白胭的手和孟鹤川的手连在一起,她们坐在一排。
阮晓慧只能同小周坐在了一排。
但这并不耽误她对着孟鹤川献殷勤,一会问孟鹤川要不要喝水,一会问他看书累不累眼。
吵得白胭根本睡不着。
她掀眼皮看向阮晓慧的时候,阮晓慧还要扮作委屈样,“白胭姐,你怎么不继续睡觉了?昨晚没出事之前,你呼噜声打得可响了,所以我才睡不着半夜出门的……”
白胭在心里冷笑。
这阮晓慧果然是个低端的绿茶,无端端提起昨晚的事来恶心自己,还喜欢搞雌竞这一套。
她恐怕是看着自己和孟鹤川一直‘黏’在一块,生怕他们两人之间有点什么。
借着机会想在孟鹤川面前贬低白胭。
只可惜,孟鹤川听了没什么反应,手指掀动膝上的书本,静静的看书。
反而是小周那样的二愣子被绕进去,张口就问:“白胭同志,你会打呼噜啊?”
“是啊!”白胭大大方方地说着,“我不仅打呼,我还磨牙呢!”
“对对对,你确实会,白胭姐,你在家里也经常这么做吗?我听人家说,爱打呼的人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的,白胭姐,你看来就像是很会喝酒的人,你是不是也是因为会喝酒,所以胆子才那么大的?不过白胭姐,我们女孩儿,私下烟酒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阮晓慧说完,还刻意瞥了一眼孟鹤川。
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白胭也笑,歪着头说:“我酒品不好,所以平常不常喝酒。但我有的时候会梦游,听说我有一次梦游,去隔壁把别人衣服里的东西都给掏出来,戴到自己身上去了呢!”
阮晓慧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哆嗦着嘴,半天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