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垂下头不敢多看。
没多久沈父沾染上了赌瘾,按下卖儿卖妻的卖身契,一家人都打包去顾少庭所在的黑煤窑挖矿,逃跑多次不成,再也没心力惦记什么钱了。
沈家对原身算不上好坏,真正在意原身的也就早死的沈老爷子。
嫁给顾少庭的婚事能落在原身身上。
也不过因为沈家就她一个女儿,他们可舍不得嫁传宗接代的宝贝儿子,况且就算嫁顾家也看不上。
值得一提的是,女助理知道黑煤窑是三年前自家总裁就买好的。
该不该说自家总裁深谋远虑呢?
对此,沈琼的感叹是,别说霸总喜欢当一手遮天的法外狂徒,她也喜欢。
能随心所欲,谁不喜欢呢?
纽约,一座混乱又自由的城市,清晨的天灰蒙蒙的,这样的现代大都市,近些年雾霾愈发严重。
环卫工人戴着口罩清理着垃圾桶,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局,两个身穿警服的身影正在争论不休。
一个是看上去年近四十的秃顶男人。
还有一个看上去年轻文气,仿佛刚出象牙塔的学生。
两个人都是西方的深邃面孔。
此时那个年轻的男人面红耳赤,神情很是激动沮丧。“你相信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和那个女学生有关系!”
这几个月,纽约接连发生命案,彼得作为一个有着大志向的警察,他想要改变自由国警察在民众眼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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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毕业便接连遇到大案,他更加坚定自己是个天命之人,这几个月调查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神秘的东方女学生,表面上巧合的总出现在凶手的周围。
直觉告诉他,那个神秘如地狱之花的女人不简单。
可他的同事却不信任他,听到这话的前辈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是关怀。“小彼得,我保证你今天回去睡一个好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向上帝保证,那个该死的凶残奸诈的恶魔已经捉拿归案了!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他的前辈觉得他精神错乱,忙了三天三夜太累导致的错觉,彼得厌恶这个平庸得过且过的环境,他唯有据理力争。
“你难道忘了吗?凶手那个怪异的图案!”
第一次看到这个图案时,他忙了很久到处查资料,终于在半个月后,在东方西藏找到了这个图案的出处,一个信奉万物有灵的教派。
前辈看他的眼神更加关爱,语气无奈。“那不过是一个来自东方的神秘符号罢了!”
“纽约有那么多东方人…”
“可只有那个女人,会经常出现在凶手周围不是吗?”彼得情绪激动的接话,他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女人审视的微笑,居高临下犹如看什么闹剧。
那样怪异的笑容,令他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
他梦到女人火红的长裙下蔓延出无边的业火和巨大的翅膀,她深黑的眼睛通向地狱。
前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只是巧合。”
“况且她的税交的很齐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他没有说的是,不光齐全,税务局那边还有点当贵客的意思,当初他曾请那个女人进警局坐了找半天,税务局在他午睡的时候登了门。
说他没交午觉税。
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个警告。
喧嚣的酒吧释放着躁动的欲望,震彻的音乐挑动心脏的鼓点,沈琼端了一杯甜口类似葡萄汁的葡萄酒,晶莹剔透的深红色美丽的像一颗红宝石。
她今天穿了一袭火红长裙,长裙在左侧开叉,用不服系统的话来讲,打扮的人模狗样的。
醉意上头,美色的诱惑直冲大脑,已经接连来了好几个醉鬼。
彼得一进门便看到那个神秘又美丽的东方女人坐在吧台上,笑的很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