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沈家的家教吗?早知道我就不该同意你嫁进我顾家!”顾母言语中尽是奚落质问,听的沈琼轻笑了一声。
“那你挺把自己当回事的,和顾少庭不愧是母子。”
“你是不同意啊,有用吗?”
对顾母来说这是一次很不愉快的会面。
一直到回到顾家别墅,她耳中还时不时想起那句威胁。“别忘了,你不光是顾家的夫人,还是秦家的女儿。”
顾母气的浑身颤抖,满心屈辱,又不知为何冷的打了个哆嗦。
三年前的儿媳妇眉眼清丽,面对她时神情隐忍柔顺,对少庭眼底都是情意,见到少庭时亮的好似在发光。
而如今,那双狭长凤眸微眯,眼底的杀意和恶意,叫人觉得薄凉可怖。
顾父难得没出去找小情人,见顾母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赶忙出声询问。“怎么样啊?”
顾母视线落在顾父那张脸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语气轻飘飘的如浮在天外。“要不,我们让少庭去求求她吧。”
她平日见多了各家夫人,没见过哪个夫人有沈琼那样的威势,不怒自威,惊的她大气不敢喘一下。
这还是那个对她毕恭毕敬的儿媳妇吗?
或许那一瞬间,她有一个错觉,眼前的沈琼根本不是沈琼。
一夜之间,顾少庭觉得周围的发小朋友都变了个样,初中高中的同学,都会给他打电话劝他。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你去认个错!”
“没有必要闹的这么僵!”
顾父顾母也打电话过去,顾母哭诉顾家即将破产,她养尊处优惯了,怎么过得了没钱的日子?她哭的很是真情实感。
“妈求你了,少庭!”
顾少庭想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他以为沈琼不过是与琼达集团的总裁有什么关系,以为拍卖会上浪费了大笔资金的沈琼会受到责怪,没想到沈琼是琼达集团的继承人。
琼达集团的董事长是沈琼的长辈。
即便顾少庭离婚分财产,他顶多能在沈琼手上分五百块的婚后共同财产,因为沈琼总裁的工资一个月才一千。
为了顾氏能不破产,他最终还是求到琼达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在沈琼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屈辱的跪在地上,他说。“沈总,求你放过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