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汗,微臣疏忽,公主入长安而不知,致使公主在长安受了委屈,被一帮色目人调戏,还请大汗赎罪!”
“什么?”
“色目人好大的狗胆,居然敢调戏我妹子,父汗,我这就带人去把长安的色目人全砍了。”
“父汗,让我去。”
我去,我去……
赫连达达这话一说出口,帐内顿时就炸开了锅,宝音公主作为窝阔台一系的心头肉,听到色目人突然狗胆包天的敢调戏她,张伟那几个没见面的大舅子当即就不干了,吵嚷着要砍人。
窝阔台皱眉。
“稍安勿躁,驸马何等人物,怎会让宝音受了委屈?”
“大汗神机妙算,驸马确实不是受委屈的主,昨晚他已经连夜带人把长安城的色目人都砍光了。”
赫连达达乘机狂拍马屁,至于色目人都死光球了…
那又关他鸡毛事。
“嗯,你速速回去保护公主,莫要让她受了委屈,有驸马在她身边,本王甚是放心,让她多玩几天,就说是我说的。”
这……
赫连达达也搞不懂窝阔台的脑回路了,没找到闺女之前喊打喊杀的,这找到闺女了,咋又不急了?
“还有,那帮不成器的怯薛军你的一并带过去,是杀是刮,任凭公主驸马做主。”
长安城达鲁花赤昏昏沉沉的出了王帐,临出门前,窝阔台还非常高兴的交代了一番。
窝阔台说的当然是跟张伟对冲败北,回来被他吊起来打的那一个怯薛军千人队。
怯薛军对于整个蒙古帝国来说还是太宝贵了,即便他们丢了公主,窝阔台也没舍得杀上一个。
只是死罪是免了,活罪可没少受。
特别是千夫长流疏,还有宝音公主的近侍赤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