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无语，这家伙说的这计划不妥妥反派模板吗？！

是不是在自己最终快要成功的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幸存者还是另一个穿越者的家伙，说我有悖人伦，然后杀了我带走所有实验数据啊？！

……虽然我会复活吧。

云飞气愤的扶额不语，他感觉到多克似乎又要开口，直接伸手阻拦：“你先闭嘴。”

多克也确实安静下来了。

“你觉得这是计划吗？”云飞深呼吸几次后，重新冷静下来，好在商店门关上了，多少有点隔音效果。

得益于多克对这里的掌控，并没有任何怪物能够进入这里，秋岸他们就拿着枪和护甲，在围墙上试武器。

枪声远比云飞刚刚的泄愤声大多了。

多克皱眉似乎很歉意的说道：“对您而言过于残酷了，所以我们可以为您代劳。”

云飞诧异的看着她，摇着头无语的说：“我要不是对所有人都有基本的尊重，我现在绝对要揪着你的衣领朝你喷口水。”

“你不是说有为我试着改进聊天方式吗？这就是你的改进？话里话外都是对人命的漠视？”

多克摇了摇头：“很抱歉，我过去并没有为此声明，也没有为您慎重表明。”

“您才是最重要的，任何意义上。”

多克的目光很平静，就这么看着云飞，云飞似乎又一次刷新了这句话的概念。

即便是再多的人命和道德也比不上一个自己是吗……

“能改吗？”云飞摆了摆手。

多克居然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会为您修正这部分认知，一定程度上提高其他无关人等的重要程度。”

“当然，恶意之人不会。”

说的倒是很圆滑。

云飞表情好了些，没有刚刚那么无语了。

但随后又皱眉看向多克：“那你一开始这么说不就好了？”

多克：“很抱歉，您的旨意高于一切，我们无法擅作主张修改这种重要认知，因此，当您对任何既定事实产生疑惑时，除非您自己拥有足够的主观意愿，否则我们将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程度上的劝谏。”

云飞无语，多克总是在他把他当人看的时候表现出AI的冷酷无情，却又在云飞不打算把她当人时表达出生命该有的谦卑。

“这算是你对我的尊重和理解，还是对我的服从？”云飞神情复杂的看向对方。

多克也直勾勾的看着云飞：“二者兼备，我也更希望，也试图表现出前者更甚。”

云飞缓缓替多克开了个后半句的头：“但是……”

多克点了点头：“但是我无法得知二者哪方更多。”

这答案倒是比云飞想的要好很多：“之后别再搞这种幺蛾子了，本来就没几个能让我放松下来，少想点事的人，你这么一搞，我连你也无法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