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上来吧。”云飞挥了挥手。
克恩也不含糊,这次,他第一个抓住了绳索。
而他身后,恶党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对劲。
恶党A摸了摸腰间的某样东西,似乎注意力完全在周围的血墙躯体上。
“喂!你看在哪呢?”云飞很干脆,根本没给那些人任何机会,直接就点出了那个明显在盘算什么的人。
克恩听见云飞的动静后,看向对方,发现云飞看着下面,他也就单手握住绳索,另一只手持枪看向下方。
“怎么了?”克恩问道。
恶党A似乎没想到这一出:“啊?什……什么?”
“你的手,在握什么东西?”云飞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向对方,为了确保其他人知道自己在看谁,他甚至把自己头盔上的战术手电给打开了,灯光中心的,就是那个恶党A。
“嘁……”恶党A明显发现云飞察觉到了什么,他迅速收拾表情,歉意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之后,我肋骨这莫名其妙的有点疼。”
说罢,他不动声色的把放在腰间的手向上又抬了抬,好似真的在捂着那里一样。
云飞眼中闪过精光,看向了对方腰间的瓶子。
他从哪搞来这种东西的?
邮件。
多克:“云飞先生,对方腰间物品为血疫感染液,由于血疫被血月压制,这所谓的感染液自然也只能造成疟疾等疾病,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血疫感染。”
“但血墙依然会遭受此物品的刺激,或表现出异常的丧尸滋生或肉体颤抖。”
“这对血墙以及血疫丧尸而言是一种极其具有诱惑力的药水。”
“对方疑似要将此物趁机撒到最后一名成员身上,引得对方的死亡。”
云飞看多克说的这些话只用了不到三秒,他很快回话:“当心点伙计,那可太危险了。”
随后他对克恩说:“克恩,你先上来,咱俩先把他给拉上来,一会爬绳的时候掉下去,那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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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恩闻言,没多说什么,只是手中发力又重了几分,上去的速度明显快了些。
恶党A闻言一愣:这玩意就我带了一个,我要是先上去,那一会还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