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邬倩当着她老公的面提出要抱抱一凡,一凡看向她老公,直到她老公点头默许之后,一凡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邬倩哭着离开了一凡,离开了那个自己真正深爱的男人,或许一转身就是一生,或许从她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将开启另外一个崭新的世界,这个世界也许与一凡无半毛钱关系,也许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一凡。
相见时难别也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或许以后的日子再也不能相见,或许以后两人还会生活在一起。
邬倩走了,带走了只有十个月以后才能解开的迷,一凡坚信与邬倩在惠州的五个晚上一定是开花结果。
只因邬倩那句"这几天正是自己的排卵期",但事实的真相还需时间去证明,一切皆有可能。
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虽然自己对邬倩只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连一凡也说不清楚,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那种感觉直到邬倩离开一个多月后,一凡心里头仍然空落落的。
一凡每次去了螺丝公司都会抬头看看那栋邬倩租住过房子,想起给邬倩治疗的那段时光,想起自己和邬倩缠绵的两个晚上,想起邬倩说的那句"我知道嫂子不在东莞,就让我慰劳慰劳你吧"。
想起这短暂的时光,一凡眼里就有一种朦胧,心里就会悸动。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句用来形容乡村群众辛苦的八个字,用在打工仔身上也十分贴切,他们在日落之后仍然还要上三小时的班。
公司每天机器轰隆,并不会因为邬倩的离开而改变,也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公司就再也不会生产。
邬倩只是公司里的一个过客,全公司的人都是一个过客,短暂的打工生活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终将会成为一种记忆,若干年以后,就只能作为一种谈资,是收获了财富,抑或是充实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