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自己在老乡家里住其它还好,就是每天早上要比其他人早起一会儿,才能赶得上团队的活动。
刚住进去第一个晚上,基本都没有睡觉,开始是担心突然想做那事怎么办,后来发现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又在想和我在一起时那么疯狂,控制不住,为什么自己单独的时候一点意愿都没有。
反正经过这件事,她在考察队成了一个另类,大家都知道她经历了那场匪夷所思的事件,并且那场事件的男主角家里是有老婆的。但是这件事发生在部落附近,大家又觉得事出有因,有情可原。
大家都是考察队的成员,这么多年来,各种各样扑朔迷离、不可思议的事件不知道见过多少,对于这件事的发生又觉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不能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对此都能抱有一颗平常的心态。
我若有所思:“看来说不定真的有神,我是神使上身,你是要榨干伟大的神使最后一滴血的、那个荒唐的女人。”
她翻着白眼:“荒唐也是因为你,那天要是和几个人一起坐在最前面那辆车上,再急也不可能在几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在车外面脱裤子方便吧。那么多年了,包括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也从来没考虑过天天和男人一张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是抗拒的。”
我说就算你坐前面车上,说不定还会过来让我陪你去方便,命中注定的事、一定会发生吧。说不定你的终目的是把我当奴隶,哪一次不是你欺负我的,我没有主动过吧。
她说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捏着她鼻子,我说这是走火入魔了吧。
伴随着几乎贴在身上的她、急匆匆洗了下,来不及用毛巾擦干,就被她拉到了床上,继续刚才未竟的事。
她说一想到我们要回北海了,她还要在这地方继续待着,就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到在北海我会和那个女人一起做两个人会做的事情,但是那个女人不是她,就恨不得拿把砍刀,把我们给一刀一个直接砍了。
甚至设想了我和那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
她说要榨干我最后一丝力气。
她说有些不可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是确实存在的,在研究所她们经常接触这样那样不可思议的现象,不然她们研究所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