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辖区派出所警员过去,让阿慧先帮忙看店,正常营业。
再一次严肃地告诉她不需要随便打听我的情况,只说一切安好。留了前台的电话号码,说有什么事会电话联系阿慧。
看着没有事了,在那一块地面做生意的老乡们都赶过去,问阿慧出了什么事,小李(我)怎么了。
阿慧解释没有大事,宾馆正常营业。她还有样学样地答谢老乡们对我的关心。
我俩被转移到位于广州市的军区医院,安排在一个特护病房进行精心治疗。
开始时鼻青脸肿,肿胀的像个猪头,甚至比猪头还大,大脑间歇性偏头痛,疼起来好像一大堆虫子在里面乱钻,脑袋像炸了一样。全身疼痛分散了对于疼痛感的注意力,还不太觉得小腿骨折有多难受。
开始一天到晚的说胡话,医生问哪里疼,感觉哪里都疼、却又说不出具体位置。
过了几天全身软组织好了,骨折部位开始全天的疼,撕心裂肺、刺心切骨的疼,小腿和头部开始发炎,脑袋肿的怕是爹妈来了都不认识我。
医生安慰说这是身体机能的正常反应,过几天消炎了就行了。要是没有发炎、肿胀的症状,他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理。
好比有人抡巴掌打你,不由自主你就会躲避、阻挡,这才是正常的反应;要是人家动手打你,你连躲避、阻挡的意识都没有了,那才是可怕的。只有傻子或者死人才会没有反应。
期间阿慧来过一次,她跑去辖区派出所问了几次,所里的同志才给她说了我们住院的地址,解释我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让她不要过分担心,在家看好店里的生意就行,还关照她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联系警方,他们会想办法帮忙解决。
医生说现在在特护、无菌病房,暂时还不具备家人探望的条件,没有让她进来,只是网开一面、让她隔着门看了一眼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