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过来紧紧地握住她应该娇嫩无骨、宛若柔夷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她的手虽是小了一点,却并不娇嫩,有明显的、经常握拿某种东西磨出来的茧。
她让我慢慢地用手感受她手指上的茧,解释说维稳的需要,现在训练的强度也比以前增加了,这是经常练习枪法磨的。
她说回去以后好长一段时间,她也放不下我,时刻担心我,我拼了性命把她救下来,我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后遗症?对智商有没有影响?是离开深圳回河南老家了?还是一直在深圳发展?在深圳的话,是仍然在打工?还是找了个什么小生意?
这次上面安排她过来协助找人,毫不犹豫地、接到通知她第一时间就赶往深圳。
走出“颓记”,天已经黑了。
路边的街灯亮了,拱北口岸灯火通明,人潮涌动。
我邀她和我一起回去横琴岛的小宾馆,虽然条件不太好,卫生还是可以的。
她说前天在拱北就开好了房间,离“颓记”大约几百米的样子,让我过去坐坐。
我挽着她胳膊,“我去买点红酒、再买点花生豆,来个红酒就花生豆,把酒言欢,彻夜长谈。”
她侧过身来,明眸含情:“你还记着呀,我都差点忘了。”
我一声叹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于和你在一起的一切,想起来都好像就在眼前,忘不了。”
她紧握了一下我的手指:“你还是那么天真。一会儿到我那儿坐一会,聊会天就回去吧,你还有生意,阿慧还在等你,别负了人家。明天我带人过去拿那个东西。”
我竟无言以对,问“你怎么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