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大脑在飞速运转,那些残存的记忆碎片不断地拼凑,我好几次想组织语言,都没成功。
照片上的那个人,是我也不是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的父亲不是我,哀牢王真该死啊,居然丢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
我扶住额头,拉过一个凳子坐下:“小哲啊,这个事……说来话长。”我示意他让保镖们退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大道理讲不通,确实我确实是过错方,错就错在我跟哀牢王用了同一张脸。
“你妈妈还好吗?”我尴尬的扯了这么一个话题。
“你觉得呢?突然消失丢下一对孤儿寡母……”边昱哲目光阴冷,面无表情。
“是这样的,咱俩都别激动,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你看啊,我现在的样貌其实也就比你大一轮的年纪,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这个岁数是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你的父亲另有其人,他已经死在了别的时空,他做的那些错事,我也愿意弥补。
只不过我现在必须先将里边躺着的那个人他送回他们的时代去,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边昱哲冷哼一声:“弥补?不必了。看来你很在意里边那个小子啊,不过你能不能回去现在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我的上司要拿里边那小子做研究试验,你也一样,先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命运吧。”
说完边昱哲就准备离开这个房间,我连忙拉住他:“等一下,至少你要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还有……你的上司是谁?”
“你现在在749局的试验研究集体,其他的事,我无可奉告。”
他丢下这句话后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又是749,又是749,难道又是董茂山他们?
他走之后那两个保镖再次进来将我押回到之前我待的那个封闭房间。
一连三天,我除了在墙上画横线(每约莫有一小时就画一条,怕自己忘记时间)就是在门口絮絮叨叨,希望他们可以放我出去。
温罕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非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