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跑到洗手间清洗,等我出来时,他已经把轮椅推到了床的旁边。
我和他一起将温罕的衣服全脱了下来,给他套上浴巾,然后将他抬到了轮椅上。
并在他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开门将他推了出去。
“等一下。”那个人突然说道,然后转身回到屋内拿了一顶帽子戴在温罕的头上,这才急匆匆的去按电梯。
这七十多层电梯足足下了有3分钟,好在中途没有人进来。
一楼是一个类似于酒店大堂的地方,看上去装修的十分气派豪华。
走到门口,那个门居然是自动打开的,这着实让我惊讶了一番。
门口停了一辆救护车,我们刚出来,直接从那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紧接着就帮我们把温罕转到了担架上抬到了车里。
温罕被套上了呼吸机,我也连忙跟着坐进车厢里。
本来以为会直接去医院,可是车开着开着,我觉得不太对劲,他们直接将车开离了市区。
等我反应过来时,立刻大吵大闹:“快去医院啊,再不去他就要流血而死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那人再次掏出手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别吵,我们会救他的,安静一点。”
我还想再说什么,脑后直接被人敲了一下,我头一晕,趴在温罕身上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封闭房间内。
自从以前被关进密封仓后,我现在对这种封闭的空间都有一些抵触感。
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过去敲门,下一秒直接被绊倒,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脚上有脚铐。
我挣扎的爬起来使劲敲门,门上有一块玻璃窗被打开:“吵什么?安静一点。”
“放我出去,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我对着玻璃窗大喊着。
??的一声,玻璃窗被再次拉上。
等了半个多小时吧,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出现了,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制服,示意我站起来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