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罕剃下来两副骨架,又留了一些作为晚上的吃食,然后我俩一起把它们都埋了起来。
天快黑时,温罕背上骨架,拿上他的鱼笼,上山去了,我怕他一个人去有危险,连忙跟了上去。
温罕将带血的骨架丢进河里,再把鱼笼放了进去,我们又捡了很多干树枝回来。
薛阳做了很多木尖刺,插在框架周围,防止有野兽来破坏他辛辛苦苦弄好的豹皮。
薛阳吃完晚饭就吵吵着要睡觉,临睡之前,他还喃喃自语道:“明天一定要的开始搭建庇护所了,这树睡的劳资腰疼。”
我坐在火堆旁,将白天没有用完的油脂收集到一块竹片上,油脂已经凝固成白色的小块,往里边塞了一截干草,做成了一块简易的油脂蜡烛。
然后将刚才从山上带回来的草药砸碎,带着这些东西爬上了树,来到了薛阳躺的那根树杈上。
我将袖口的别针取了下来,这玩意儿从地下实验室那时,就别在我的袖口,一直就没取下来过。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小心翼翼的拿过薛阳的手,这手上触目惊心,简直没法看。
他睡得很沉,还打起了呼噜。
我将他手上的血泡全都挑破,然后把草药敷在上边,怕他蹭掉了,还是撕下了几块布条绑上。
当我都处理完后,抬眼一看,薛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我尴尬的笑了笑了,准备退回到我睡的那根树杈去。
他坐了起来,微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谢谢你,土豆。”
我打了一个寒颤,实在受不了这么温柔的薛阳:“滚,别搞煽情那一套,我只不过想让你的伤快点,更方便干活……”
“懂,我懂,土豆这么心疼我,我死也愿意的……”他对我眨眨眼。
我恶心的不行,踹了他一下爬回我的那根树杈去了。
温罕从树下爬上来,瞪了薛阳一眼,我连忙招呼他过来,生怕他俩再打起来。
结果温罕爬过来,非要跟我挤在一根树杈上睡,我推又推不开,任凭他抱着我的腿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