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两个人在耍我,气的我给他俩揪到一起,每人后脑勺一巴掌。
“你俩真幼稚啊真幼稚,看我很闲是吧?我看我就不能对你俩太好了!”说完还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
温罕一脸委屈巴巴,薛阳嬉皮笑脸,我白了他俩一眼,去捡我的竹笋。
太阳快落山了,我们要抓紧回去,五头豹子我们肯定是吃不完的。
天又热拿这么多回去也会坏掉,可是薛阳舍不得这些豹皮,但直接在这里处理怕血腥味引来其他的野兽,于是还是决定先拉回去再处理。
我们一共砍了50根竹子,他俩各拖20根加一头豹子,我则是拖10根加三头豹子,竹笋装进背包里挂在我胸前。
回去的路基本都是下坡还是比较好走的,走走停停月亮都挂了很高了我们才回到河坝那里。
今天确实是累坏了,根本不想吃东西,我们将竹子都堆在洞口处挡住,然后爬上树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薛阳已经把刀磨好,开始准备给豹子扒皮了。
温罕则是坐在树下拿了很多晒干的草编着什么。
我从树上跳下,走到温罕身边:“你在做什么?”
“编一些鱼笼,放在河里,再放些……没剃干净的骨头……”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还得是温罕啊,于是我自告奋勇帮他一起编。
可编了半小时我就放弃了,这还真不是男人干的活,编的我那个烦躁,根本无法静下心里。
于是我告别温罕,lai?dao薛阳身边,帮他给豹子剥皮。
我们在两棵树之间挂了一根绳子,剃下来的皮用井水冲洗干净后,挂在上边控水。
我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被薛阳科普这样根本不行。
他说如果就这样不管的话,到时候皮毛就会变硬,根本无法使用了,更别说做成衣服或是毯子之类的。
等水不滴后,他取下一块皮摊开在地上,然后拿小刀将皮上残留的筋膜都刮掉,我一看这绝对是个大工程,连忙帮他一起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