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阳吗?他的背没有这么厚。
难道是石彪?可石彪他已经死了……
我费力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陈望京的侧脸,于是我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随他吧,反正他又不会把我杀了。
一碗温热的米汤灌进了我的嘴里,软糯香甜,这是我这么久以来觉得最好吃的东西。
我忍不住张开嘴还想再来一口,对方把碗沿放在我的嘴边。我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直到再也触碰不到米粒为止。
那人给我喂了米汤之后,又在我的两个眼角各滴了一滴眼药水,这才把我缓慢的放倒在床上。
随着我躺下的瞬间,这床发出了一声吱嘎的声响。
我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
这个床的触感还有声音,绝对不是在医院,倒像是在那个地下实验室里的钢管床。
我刚要睁开眼睛,对方就在我眼睛上盖了一块纱布。
又把我的头摆正,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才从这个房间离开。
我的身上缠满了绷带,就像一个木乃伊一样躺在这个床上。
还好没有把我的手指头也绑起来,这样我还可以凭借触感,慢慢的摸索着周围的情况。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我躺的这个床,果然这是一张极小的单人床。
这种宽度除了在地下实验室那里,还有在家使用的折叠床之外,我就没有再看见过这个尺寸的。
轻轻将自己眼睛上的那块纱布拿了下来,我眨了眨眼睛,让眼睛尽快适应了眼药水的存在,然后看向周围。
果然,我躺在地下的实验基地当中,这个房间就是当初我们,临时把巴叔放进来的那个房间。
可那个房间的床已经被我砸断了,现在这个床却是一张新的,也不能这么说吧,总之这是一张完好无损的床。
我试了试活动了一下身体,伤口用药后好多了,只不过还是丝丝拉拉的疼,但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