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地图的标示,我们已经到了巍山与弥渡的交界区域。
石彪说背包里的口粮还能维持两天。他的枪也因为之前掉进那摊黏液之中。
虽然后来擦了很多次,但用起来十分费力。他拆了又拼,还是觉得十分不顺手。
我则是迫切的想换一条裤子,这条裤子真的是要穿打铁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
薛阳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天都是连绵不断的雨天,他的伤口一直不结硬痂。
于是我们商量着现在下山去,弄一些补给之后再回来。
我们将枪埋在了一块大石头下,并且做了标记,只背了包。
毕竟我们三个人,如果穿的狼狈不堪又带着枪,目标太大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趁着夜色我们来到山下,进了一个村子,一连问了好几家都不敢收留我们过夜,给钱也不行。
有一个孕妇想收留我们,结果被他丈夫呵斥了,便匆匆把门关上。
本来是想着等天亮之后,看看能不能搭车去城里,结果今晚没地方住,现在只能徒步去往更大一点的县城了。
还好半路遇到了一辆拉沙土的拖拉机,薛阳拿出50块钱给那个人,他才同意捎我们一段。
我们这一整天都在赶路,早已累得精疲力竭,躺在车斗之中就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