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草药是不是有安神的作用,做完这一切的我有觉得有些困乏了。
正巧温罕端着饭过来,他缠着刘文革,让刘文革教他汉语。
我胡乱的吃了一口,就又倒在垫子上睡觉。
我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学习声中睡着了。
傍晚刘文革把我推醒,他居然换上了和他们差不多的民族服饰,我正愣神的功夫温罕也递给我了一套。
我摸了摸这个布料,有些粗糙,但应该算他们这里比较好的东西了,我看很多寨子里人,有的还穿着兽皮做的衣服呢。
这太贵重我不好意思接,温罕居然看着刘文革的口型一字一句的说出:“没……关……系的,你是……尊贵……的……客……客人。”
我惊讶他的学习程度,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跟他正常沟通了这是。
于是我也没有做过多的推辞,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脏得不像话了,淋了几天雨,有一股馊吧的味道。
我把他俩支出门外,温罕居然还想趴在窗框那里偷看,我直接把垫子丢过去。
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换上他们的服装,比我想象的好很多,没有什么扎挺、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这腰间的带子我实在不会系,温罕走进来帮我前后都绑好。
他从怀里抽出一把锋利小刀,比划着要帮我刮胡子。
刘文革是不用刮了,他早就留起了胡须。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望着温罕那非常热心的眼神,实在是盛情难却。
于是我只好躺在地上,任由他发挥了。
他先是从罐子里挖出一些类似油脂的东西,然后抹在我已经长的很长的胡须上。
然后等了一会,油脂接触皮肤有融化的迹象,他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刮着。
不得不说他刮的挺好,应该以前也是这样为他父亲刮的吧。
我叹了口气,心想要不再回去一次?把他父亲救了?
我洗完脸后,迫切的想找一面镜子照一下自己,但我知道这里应该是没有那种东西。
他拎过来一桶水,让我看水中的倒影。
我看了一会儿又一会儿,愣是把自己看顺眼了,甚至还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