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阳喝了口水,接着说:“你们是没看到老四出去时候的样子,好家伙,鞋子都快跑丢了。”
吴家景接话道:“是挺有意思的,而且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思。”
“还有这种事?不是说下面都一样,脸上分高低吗?”
毛茂凑了过来,一脸的好学。
焦阳咧着嘴推了他一把:“你小子,知道的还挺多。”
“那可不一样,我只能告诉你,世界很奇妙。”
毛茂抓了抓头,好奇地说:“景哥,那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吴家景淡定地回道:“上高一的时候。”
“牛逼啊,高一就跟同学那啥了。”
吴家景说:“不是同学。”
“什么,不是同学?”
毛茂睁大着眼睛:“难道是学姐?”
“也不是。”
“那是谁?”
吴家景轻轻地吐了口气:“是老师,教我音乐的老师。”
“我艹!……”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什么是牛逼,这就是牛逼啊!
毛茂微张着嘴:“我16岁的时候还在叫老师,你16岁都已经让老师……叫……了。”
听到毛茂的话,陈瑞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子原来挺纯洁的一个人,自从跟覃波混在一起后,眼看着是一天一天往歪路上走了。
“小六,你以后少看些,那种两三个人就能演完的电影。”
“二哥你就别说我了,你看得比我还认真。”
焦阳白了他一眼:“我那是学习,我家萍萍就在这里,我早晚用得上。”
毛茂不甘示弱地说:“那我也是学习,我女朋友过年回来,说不定我也用得上。”
“你用个锤子,你还在发育呢。”
“谁说的,我早发育好了。你要不信,咱俩比比。”
见两人越说越没谱,陈瑞“啪”地一声关掉了灯:“睡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是真怕这两家伙,现场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