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十二人中大多数点了点头,只有那七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没有动静。
章义点了点头,然后把那七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喊来一边,问道:“你们是云州人?”
几个少年刚刚点了点头,就听见自己身后忽然传来叫骂声和兵刃入肉的声音。
他们想要回头看去,却被章义喝止。
“不用害怕,只要你们手上没沾无辜人的血,我既往不咎。”
那几个少年耳中不断传来惨叫声,却有五个人瘫倒在了地上,章义叹了口气,然后不等吩咐,就有五名老卒一人拎着一个把他们的脑袋生生割了下来。
剩下那两人看着同伴死在面前,再也忍不住,也跪在了地上,乞求章义原谅。
章义看着屎尿齐流的两人,只是说道:“既然从了贼,就没有活着的道理。”
说罢,章义就抽出横刀把他们的脑袋砍了下来。
章义振掉刀上的血珠,然后走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草上飞面前用他身上的裘衣擦干刀上的血迹后,方才收刀入鞘。
然后他便拉着愣住的草上飞走到一众有些骚动的百姓面前,笑着说道:“磕头。”
草上飞一时有些懵,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将军说什么?”
“磕头,我见你在山下给我们磕头时挺卖力的,所以我现在让你给这几千百姓磕头。”
草上飞性命被章义拿捏,又想到刚才章义的做派,自然不敢反抗,听清了要求后就连忙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磕头。
“咚、咚、咚......”
草上飞磕头非常卖力,以至于与地面磕碰都发出了声响。
章义也不说话,就在旁边站着,看着草上飞不断给面前百姓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