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尚未死去但是还在挣扎的敌人,章义几乎是瞬间就抛弃了手中的马槊。转而掏出连枷挥舞起来。
十几个呼吸间,具装骑士们已经透阵而出,他们手中的长兵器已然全部抛弃,换成了骑兵用的连枷与短柄狼牙棒等钝器。
他们没有就此停下脚步,前方百步就是敌军营寨。
章破虏马速不减掀开面甲,转头大声怒吼道:
“踏营!”
章义与身旁的亲兵掏出骑兵号角,吹响了再度攻击的号角。
正在溃逃的步卒被折返的突骑再次梳理一次后,就不再有大股聚集。
这种时候,一名轻骑可以追着一百个人跑,更何况是只有马没披甲的右虞侯军精锐突骑。
跟随着溃退步卒靠近寨墙的突骑们对仅仅有拒马和简易寨墙的营寨嗤之以鼻。
作为草原人来看,他们的寨墙是靠谱的。但是作为来自关内的精锐安北军老卒来看,这甚至比不上聚啸山林的积年老匪。
从两翼合为一股的突骑在他们的旅帅带领下,四五人一组,用飞勾带翻拒马,而后用同样的方式在简陋的寨墙上制造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此时的草原联军西侧大营早已乱作一团,如果仅仅是这些已经近乎强弩之末的具装骑,他们这支拥有整整两万人的军团可以在汗帐万骑长的率领下在巨大的营寨中慢慢消耗这些铁坨。
可是,与城内杀出的具装一起发动的还有一支多达三千人的披甲骑。
似乎是商量好的,他们从东西两个方向同时对西门的草原联军发动了攻击。
清楚自家营寨简陋的万骑长担心后方规模更大的披甲骑兵放进营中会造成更难以挽回的措施。
所以,当另一个方向的残兵败将也涌进营寨后,留守的两名千骑长知道自己这两万人算是完了。
汇成一股洪流冲进草原联军西大营的具装甲骑冲散坚守在营门处的几百步卒后,就看到了对面如入无人之境的友军。
为首的一员身着鱼鳞扎甲的悍将挥舞着狼牙棒,借助高速冲击的战马在狼狈逃窜地草原联军步卒中杀的人头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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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大队骑兵正自动分成一个个小队,将正在低层军官的组织下试图抵抗的敌军冲散,然后驱赶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