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明明死了。

一般人听到林以却这么说，要么就觉得他骗人，要么觉得可怕。

可小慧却再也忍不住，激动地瞬间红了眼眶。

“是，没错了......”

她喃喃道：“怪不得我总能梦到我在绣坊伺候夫人的场景！虽然夫人的脸有时会比较可怕，但我知道那就是夫人！不知道是她过得不好，还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苦笑了下，手指紧紧搅在一起。

“所以你才在第一晚守灵的时候，要给她半夜再烧一次纸钱？”

小慧点点头，泪珠随之落下。

所以系统任务到底是系统派发的，还是系统根据npc的行为做出的反应？

林以沉思，这真是让人细思极恐。

他将远去的思绪拉回，紧紧地盯着小慧的表情，确认她话语中的真假。

认真串联起线索后，这才有了八九分的把握。

是了，那个侍女纸人虽然声音和画出来的模样都比较年轻，但那些事是以前发生的，现在如果是个小姑娘的模样才惹人生疑，许多女性在十几岁时一两年大变样，这完全说得过去。

最重要的是这个翡翠耳环！

仔细回忆，那个侍女纸人耳朵上也点了一点绿色。

而小慧即使是守灵当晚，依旧戴着这个耳环，这对耳环应该对她有很深刻的意义。

确定对面两人都是忠于高府，忠于高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