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一群民众本来还想从耶律阮、萧典史等达官贵人身上,听听陈先生有何轰动事迹。
未曾想,昼里昏呵一离开老君观,立刻就让随从力士,以及一众衙役将民众们给驱散了。
见到人群被驱散,耶律阮有些忍不住问道:“主上,这位陈先生究竟做过什么事情,竟然能够名震整个中原大地?”
萧典史、警巡院衙役和一群力士均朝着昼里昏呵望去。
至于李铭和慈贤法师似乎知晓,倒也没像众人一样。
提及此事,昼里昏呵沉吟片刻,露出颇为凝重的神色,“这位陈朴先生可了不得,他在中原大地的名声全都是实打实靠自身打出来的,例如崭露头角之时,在蜀地诛杀了一位左道,后来还带神兵神将在利州剿灭了鬼帅以及上万鬼兵,另外在登州灭杀魔王和三万魔头这些事迹,这些不说也罢,最让人感到不敢置信的事情,是前几年,他做过的一些事情。”
李铭微微颔首。
慈贤法师不由叹气。
两人心说,早知道是陈朴,他们刚才也不会上去丢人现眼了。
耶律阮不明所以问道:“前几年他做过什么事?”
昼里昏呵道:“有两件事,全都是震惊千山万水的轰动大事。”
耶律阮道:“愿闻其详。”
萧典史、警巡院衙役和一众力士均竖起耳朵。
昼里昏呵苦笑不迭道:“其一,这位陈先生率领万余神兵神将,先赴昆仑灭了关外大派星宿海,后赴湘西覆灭了阴山派。”
耶律阮求教道:“这星宿海与阴山派,比之萨满教如何?”
昼里昏呵叹气道:“若只是与我契丹萨满教相比,星宿海也好,阴山派也罢,几乎相若。”
“什么?”
“星宿海和阴山派,能与我契丹萨满教势力相比较?”
“虽然萨满教远不止在我契丹有传承,但在我契丹,萨满教已是第一大教派了啊,那星宿海和阴山派如此势力,依旧被陈先生覆灭了?”
萧典史、警巡院衙役和一众力士全都哗然了。
他们方才见得李铭和慈贤法师撼动不了陈云,便知这位陈先生厉害。
可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地步啊!
昼里昏呵略带深意道:“故而,汝等知晓我为何不战而退了吧?陈先生手底下一众门人、神兵神将,在凡间,几乎是无敌般的存在了,我契丹萨满教,除非几位成神的老祖出面,否则无人抵挡住陈先生诸多门人和神兵神将也。”
耶律阮终于知道陈云势力有多庞大了,这让他对陈云更加心神向往。
昼里昏呵还在继续说着,“若单单势力庞大,兴许我不用惊惧如此,陈先生此人,实则自身本领也高超几乎入圣。”
李铭道:“是啊,前几年他在江陵城外做过的那件事太令人动容了。”
耶律阮对陈云实在太好奇了,迫不及待问道:“陈先生在江陵城外做过什么事情?”
慈贤法师反问道:“荆地道门领袖梁震,你知晓否?”
萧典史、警巡院衙役和一众力士一脸茫然,很显然没听说过。
耶律阮却脸色一惊道:“大师,你所说的梁震,莫非是以一己之力,守护南平那位高道?”
慈贤法师颔首,“对。”
耶律阮微微吸气道:“传闻这位梁震先生道法惊天动地,难不成,他也败在陈先生手里了?”
“若只是败在陈先生手里那么简单就好了。”昼里昏呵无奈道:“据说梁震为了阻止唐军破江陵,特地在城外摆下了号称非仙人不可破的‘十方灭绝阵’,这大阵凶险无比,哪怕是本尊进入其中,也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然而陈先生连门人、神兵神将都没带着赴往,便独自一人破了这门非仙人不可破的恶阵!”
非仙人不可破的大阵,被陈先生独自破解了?
耶律阮、萧典史与余下众人,全都大吃一惊。
他们这才知晓陈先生自身实力,原来比掌控的势力,更令人震惊。
耶律阮有些颤抖道:“按照主上你的意思,这位陈先生难不成已得道成仙?”
“未曾。”昼里昏呵摇头,“也正因为他未曾得道成仙,所以我才感到更加动容,他的修为早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偏偏又未曾得道成仙,可以在凡间肆无忌惮做任何事,故而,千万不要招惹,否则陈先生发起怒来,神仙都救不了你性命!”
萧典史与一众警巡院衙役听得忍不住抹汗。
耶律阮有些惊奇道:“既然陈先生还未得道成仙,还掌握如此庞大的势力,在中原又名震四方,为何要来我契丹?”
这次别说萧典史、警巡院衙役和一众力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