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挂起来的雄性更多了,而施暴者从单一雌性,竟转而化作为一群雄性。
当然了,雌性也是在场的,充当监工的角色,时不时大声呵斥着:
“用力啊,没吃饭吗?”
“床上没劲,挥鞭子也没劲,老娘要你们有何用?”
“叫啊!再大点声!爽不爽?老娘问你们,被抽得爽不爽?说!爽!还要!”
西溪哀怨的目光更加哀怨了,哀怨地瞪了司空鸿宇一眼,转过身重新钻进帐篷里。
呜呜……这都什么事啊,没脸见人了!
司空鸿宇则满面春风,乐呵呵地主动跟大伙打起了招呼,“大伙动静都挺大啊,瞧着也都挺尽兴的?哦,没尽兴啊?那……那……咱们今晚继续?”
这还是司空鸿宇头一次说出如此混账的话,哪怕西溪躲在帐篷车里,一张小脸也瞬间涨红,含羞带怯地钻出个脑袋,气呼呼地哼哧,“别说了,羞死人了!”
“行!行!不说了,哈哈哈……”司空鸿宇嘴上调侃着,可手里的动作却不慢,很快就收拾妥当。
云锡也做好了早膳,比起晚膳要简单一些,一碗肉粥,再配上一个蔬菜团子。
很寻常的早膳,却再一次惹了不少雌性的红眼,可如今着急赶路,倒也没再挥舞鞭子,只是那双眼睛仿若刀子般,时不时瞪一瞪自家兽夫,时不时又狠狠地瞪上西溪,若是眼刀也是刀,只怕西溪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西溪没搭理他们,自顾自地吃着,吃完之后便抱着西大回帐篷车里补眠。
如今还能亲喂的,也就只有西大,她满满的母爱全都给了他。
而西大也因此,小小年纪就被迫过上了填鸭式的喂养生活。
吸奶传输时,给西大喂一顿;
吃完饭撑着了,给西大喂一顿;
心情美好了,给西大喂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