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有这种妄想?”狼人很是不解。
“因为虎克侦探提供了那颗制皮师的脑袋,没错,就是你们吃剩的那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们的手里,那些侦探谎称是自己的战利品,他们又在黑弥撒的祭坛边找到了路易斯教士的个人物品。现在大家都知道制皮师死了,还认为路易斯制造了什么别的魔兽来危害镇子。”
说到这里,男巫发出一声冷笑。
圣职白天都在教堂工作,又是独身居住,别人要到他的房子里拿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路易斯教士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我想他在本地人心中是很有信誉的。”
“谁知道,他看起来和疯了一样,好像巴不得快点去死。一些人把他的表现和制皮师的死联系在了一起,觉得他在为那头怪物哀悼。”朱利尔斯咬牙切齿,再次追溯原来的话题:“你们为什么不把猎物处理掉,用火烧成灰不行吗?多简单呐!非得把它们完整地埋起来?!”
克雷顿摇了摇头:“发生这种事很遗憾,但火烧真的不行。烟很大,而且烧不坏大块的骨头,焚烧尸体只会让人很快察觉到尸体,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谋杀。”野兽可不会用火。
男巫改变了措辞:“那就把尸块扔进河里。”
“这么做不行。”佩罗意外地说了句公道话,他神情沮丧,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如果尸体被分散成小片,那么鱼会把它们顶上岸。”
鱼会吃尸体,那些不够大的鱼没法吞下肉块,但还是会一直顶撞那些血肉碎片,直到把它们推到岸边。
朱利尔斯被这意想不到的人呛了一下,竟无话可说了。
他气呼呼地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所以,你们觉得那些尸体被发现就是必然的事了?我敢打赌那两个末日追寻者就是用了夺神者的仪式才发现制皮师已经死了的,如果你们焚烧过尸体,至少他们没法从那具尸体里汲取力量。”
克雷顿打心底想要终结这个话题:“这种事谁也想不到,你当初不也是这么看的吗?”
狼人并不在乎路易斯的结局,虽然对方是帮了他们不少忙,但这位圣职毕竟杀了伊恩·拉撒路,后者的复活不代表他的罪行可以抹消,就算被本地人判处死刑也是理所应当。
何况他自己也没有意愿反抗不是吗?
克雷顿和路易斯的交情还没好到他要为对方去劫狱。
他们就快走了,不必多生事端。
“可惜,我本来还打算让路易斯替我们去查沼泽里的东西,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克雷顿是这么想的,但朱利尔斯还有话说。
“我们得想办法和他通话,或者找出陷害他的人的目的。这些虎克侦探这么做肯定是末日追寻者指使的,否则他们没法拿到制皮师的脑袋。他们之中肯定还有什么阴谋,或许我们应该查明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
克雷顿并不在意。
“这件事就让镇长头疼去吧,反正拉撒路现在在我们这边,我看他们交情不错,要是真出什么问题,可以让他去阻止他们。”
“拉撒路,你说呢。”他转向伊恩·拉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