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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刚走不久”徐伟一抬眼,见潘琼有点不对劲,好歹也有过几天鱼水之欢,起身上前。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潘琼没有说话,闻到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身子一软,被徐伟顺势一扶,便倒在怀里。
这是想打针了?
中午吃完饭,徐伟开车出去后没多久,一辆polo也跟着出去。
一处荒无人烟、杂草丛生的乡间小路上,一前一后的停了两辆车,依稀可见前车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肢体。
过了不知多久,潘琼整理好衣服从车上下来,顺手将大量的纸巾扔在路边,回到自己车上。
看着远去的前车,心里五味杂陈。
是网贷还清之后的放纵?是沉沦于肉欲还是偷偷背着老公偷情的刺激?亦或者是见识到大手大脚花钱后的不甘?
说不清道不明,潘琼自己也理不清。
或许,那个私密空间里被激发出来,肆意放纵的人才是真实的自己。
徐伟并不知道潘琼的纠结,对他来说,一个出轨的少妇只是生活里的自己调味品,偶尔可以调调味,有和没有都无关紧要。
即便这个表面温柔的少妇私下里比谁都放得开又怎么样,送上门就尝一尝,哪天良心发现不再上门也无所谓。
最多可能损失一些金钱。
站在办公室窗口,看着潘琼在院子里停好车后面色如常的和人交谈。
不得不感慨,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另一间办公室的窗户打开,徐伟探头看了下,正和汤忠的视线对上,汤忠也看到了院子里的潘琼,两人相视一笑。
从潘琼口中,徐伟也知道了那天陪着汤忠的女人是一个30岁的离异少妇,附近一个中学的老师。
这几天汤忠都没有住在项目上,而是住在那个女老师家里。
至于告诉师娘?徐伟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师娘的意思早就很明白了,只要不影响家庭,随便汤忠怎么玩。
更何况汤忠这种工作,一般情况下,母猪都能赛貂蝉,她又不在身边,与其招惹不三不四的人带着病回家连累她,还不如让他在外面有个固定发泄的地方。
但凡能喘气的,就没有哪个不想着偷腥,左拥右抱的。
这一点,师娘一直混迹于外企高层,即使没见过,也听过不少。
有些公司专门设置的公关部,除了少量正经的,其他的谁是靠正经手段公关的?
就连某大不也爆出来歌舞团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