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先生哪里人?”
“从福岛那边过来的。”我含糊说道。
“要去东京吗?”
“对,不过不太认路,走错路跑到新泻这边。”
“福岛那边情况怎么样?”
“就那样呗,人都跑的差不多了,也找不到多少有用的物资,不如去东京碰碰运气。”我半真半假地应付着。
不过我也是乐在其中,这种不用勾心斗角、反复试探的日常对话,我似乎从来了东瀛之后就没怎么享受过了。
对,在这个鬼地方,跟人扯闲话都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在此之前,不管是凯撒、罗赛赛还是其他什么人,和他们说话都得一字一句的斟酌,生怕那句话不过脑子,被对方试探出来什么。
时间长了,难免有些烦躁。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一阵钟声突然响起。
“铛~铛~铛~”
一连响了八声才停止。
那是一台机械摆钟,算是少有的在黑区还能运作的机械。
说起来,之前地下十五层的值班室里也有一台。
“对了,斋藤先生,刚才我听你的人说宴会,是什么意思?”我装作随意地问道。
“哈哈哈哈,凯撒先生是饿了吧?没关系的,等会儿会开饭的。所谓的宴会,其实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游戏。”斋藤对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喂,小武,给凯撒先生解释一下!”
小武就是那个刚才开门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