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山中既没有爆炸也没有枪声!
一个人,还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质,怎么可能干掉她手上全部的人!
女人焦躁地叉着腰,拉过扣在脖子上的对讲机,冲着里面大喊了几声。
犹如石沉大海,无论她怎样呼喊,都只换回一片死寂。
刻意保持的冷静终于燃烧殆尽。
女人咬着牙,一把扯下对讲机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去,拧得稀碎。
“杂碎,让我逮到,杀了剁碎,喂狗!!”
“晶姐。”带着围裙的男人攥着双手,小心翼翼道:“我们,要不要把弄丢人质的事和大老板说一声?”
话落,见女人怒气冲天地瞪着自己,男人立刻找补:“我是怕,耽搁久了,他会更生气。知道了,搞不好还会有人来支援我们。”
大老板。
白计安眯眼看着还在考虑的女人。
看来,她只是个干活的小兵,和A肯定是没有关系了。
他关上窗缝,转身盯着中堂的牌匾。
找了一圈,这里简直比他的脸还干净,还不如刚刚院外两个人的只言片语。
白计安掏出麻醉枪,再次启开窗缝,对准男人的后颈,射出一枪!
标中的下一秒,白计安推门冲出,在女人惊讶之际,直奔她的侧脸,抬腿横扫,宛如一记重鞭,将人狠狠地踢飞!
女人双手抱头,蜷缩在地连连重喘。
来袭的人动作太快,根本就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千钧一发,她勉强靠着多年强训的本能反应,抬手扛住。
但手臂,太疼了。
几秒前亲眼目睹的画面在脑中不断地强制回闪。
为了避免被继续压制,女人猛地爬起身,甩了甩浑浆的脑子,向前一看。
难怪,
她就说以偷袭人的速度,怎么没有在她落地的下一秒继续冲上来,原来是被人绊住了脚步。
踢飞女人之际,白计安余光一闪,西房门内冲出一个衣襟破碎,露出恶魔羊头纹身的男人。
大概就是他了。
被栗山凉麻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