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执事,现在已经是卯时三刻了。咱们是不是……。”
王泽伦远远吊在陈策等人的身后。
跟了一夜,眼看天马上要亮了,王渊这才出声询问。
“通知下去,让人盯紧了,一旦他们开始驻地休息,就立马发动偷袭。”
“除了那小郎君,其余人,生死无论!”
“至于那个小郎君……伤残不管,只要活着就行。”
王泽伦不紧不慢的吩咐道:“这一次,千万不要失手了。”
“是!”
王渊领命,几个跳跃,消失在树林里,同时消失的还有身后跟着的两百号人。
……
“二郎,陆战队的人说,后面跟着的人一直没有离开,咱们怎么办?”
由于薛万彻赖在安装有加特林的牛车上不下来,席君买只要临时充当斥候的传话筒。
陈策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天色已经开始转亮,这身后又有人一直吊在身后。
陈策很想叫陆战队的直接跑后面去跟对方火拼,但又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的计谋。
既然他们只是吊在后面,那么就证明他们也不敢贸然靠近。
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该干啥,就干啥。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陈策走一会儿,坐一会儿牛车,腰间的伤口虽然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还是很痛。
好在席三爷跟母亲肖氏好得差不多了,要不牛车还真不够用。
“对了,大牛你去叫薛队长打起精神来,我怕对方会趁我们休息时候来搞事。”陈策叮嘱了一番,靠在牛车上闭目养神起来。
薛万彻眼睛通红。
盯了一晚上的热成像,就只看到几个人影在后面闪来闪去,偏偏对方又不靠近。
那种猫爪的心情,让他差点忍不住的骂娘!
这群没卵子的东西,只敢偷偷摸摸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