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年哭了。
雷狗子开始跑,让筐开始晃晃悠悠。
刘灿年笑了。
雷狗子停下,继续思考狗生。
“哇……”
李灿年又哭了。
雷狗子继续跑,晃悠起来。
它不想思考狗生了,因为太累了。
猎人学校的训练带给它的是疲惫,但哄孩子的生活,带给它的是崩溃——好在屯里小母狗挺多。
李红鱼坐在躺椅上晒太阳,哪怕阳光很炽烈,别人都是T恤短裤,她还穿着长袖。
对别人来说的炎热,对她来说刚刚好。
她左手拿着笔记本,右手握着钢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时而皱起眉头,时而舒展。
秦王拉着魏凰之的手走进来,看到李红鱼在专注的写东西,马上保持安静。
就这样三个多小时过去了,直到李灿年从筐里爬出来,揪着雷狗子的奶张嘴要吃。
“汪汪汪——”
雷狗子崩溃大叫。
李红鱼抬起头,不禁莞尔一笑。
刚要起身过去,魏凰之就把李灿年抱过来。
“你们来了,等很久了?”李红鱼问道。
“没,刚来。”秦王笑道:“师娘,您在写什么?”
“缝缝补补。”
李红鱼低头,把一页页写满的纸撕下,分别装在不同的小袋子里。
“这个给舒会战,这个给黄蕊,这个给阿宾,这个给舒锦,这个给朱胖子……”
秦王立即把小袋子贴身收好。
他大概能猜到这位师娘在缝补什么,无非就是让国内的环境更友好。
“你师父应该快死了。”李红鱼幽幽的说道:“你要记得风光大葬,场面有多大搞多大,但不要提前准备,心里有数就行了。”
“啊?”
李红鱼笑笑,伸手抱过儿子起身回屋。
“媳妇,师娘说这话什么意思?”秦王瞅着魏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