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寻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司徒南昭见言笑变的严肃,立刻正紧了颜色:“何事?”
言笑稍微迟疑了一下,紧接着便把自己知道的,有关司徒云井的事,挑重点跟司徒南昭说了一遍。
说完见司徒南昭低垂着头久久无语,便给了沈慕之一个眼神,示意他找话安慰一下。
沈慕之跟言笑其实是半斤八两,并不怎么会安慰人,可现在媳妇发话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钱老板,逝者已逝,还望你节哀,你如今最重要的,是给伯父报仇。”
沈慕之说完娄谷羽也反应了过来,同时也抓住了重点。
他快速看向言笑,询问道:“姐,你留下大长老却一直不见,难不是因为这里面有那老东西的事?”
娄谷羽这话说完,司徒南昭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直接抬头也看向了言笑,就等她回答。
言笑自是不会隐瞒,直言道:
“没错,当初伯父离开时已是强弩之末,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便想再见义兄最后一面。
只可惜,他遇到了大长老那个老匹夫,最后死在了大长老的手里。我留他至今,就是为了让义兄亲自手刃仇敌。”
言笑说到着眸光渐冷,语气也沉了几分:
“只不过,大长老只是听命行事罢了,我们最大的仇人,是苗王那个女人。”
司徒南昭没有多说什么,只沉声问:“他在哪?带我去。”
大长老跟着娄谷羽来了江北后,起初还能稳的住。
可耐心等了几日后,他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见到江北主事的人,连娄谷羽都见不到了,便开始有些慌乱了。
察觉到自己可能被软禁的大长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可来的时候,为了以表诚意,他已经当着娄谷羽的面,将自己所炼制的大部分蛊虫蛊毒都给上交了。
余下私藏的东西威力有限,加上娄谷羽给他所住的地方弄了可抑制蛊虫的东西,他现在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言笑他们来的时候,他正隔着门无能狂怒:
“这就是你们江北的待客之道吗?我真心合作,你们却这般行事,以后还有谁敢与你们江北谋事?
叫沈慕之来见我,叫你们主事的人来见我。